视范仲淹:“老师明知庆历新政一但败了绝无善终,后悔过吗?”

  扫视众人,“几位长辈坐在这里,要私放我出京......”

  “后悔过吗?”

  憨然一笑,不无几分耍赖的味道在其中。

  “我是你们教出来的......”

  “当然是有什么师父,就有什么徒弟。”

  “我也有我的坚持!”

  “你!!!”王德用气的指着唐奕,说不出话来。

  他是真心把唐奕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,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。

  最后,老头儿没办法,指尖一转,点着范仲淹就开骂:

  “你教出来的好弟子!!”

  范公这个憋屈,一起教的好不啦?怎么怪到我一个人头上了?

  可是,范大神也只能在心里念叨念叨。王德用那算是他的老师,怎能顶撞?

  不敢和王德用使劲,只能看着唐奕。老的说不了,小的还可以教育教育吧?

  尽量平复心绪,缓声道:“要是没有人给陛下搓火还好......”

  “就是刚刚,我等也没想让你忤逆出走。”

  “陛下冷静下来,念及旧情,是很有可能放你一马的。”

  “可是,文彦博这么一搅合......”

  后面的话,范仲淹没说。意思很明显,文扒皮这么一搓火,那结果可就不好说了。

  “不见得!”

  唐奕不似范仲淹那般如临大敌,反倒十分轻松。

  “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。”

  “嗯?”

  几个老家伙齐声轻疑,“何以见得?”

  唐奕抬头,“下月初六!!”

  一字一顿道:“下月初六之前,说什么都早!”

  ......

  “初六?”

  范仲淹猛的一惊,“对啊,初六!!”

  刚要惊然出声儿,却是食舍之外突兀地传来铁甲碰撞之声,似是一队带甲兵将由远而近。

  范仲淹只得放下心中所想,看向门外。

  果然。

  眨眼间,一银甲战将扶着腰间配剑,领着几个将校进得门来,径直朝这边过来。

  唐奕也是把注意力移到几员将校身上,凝眉看着他们过来。

  不知为何,打头的那人唐奕没见过,但是总觉得眼熟。

  ......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军将脸上并无肃杀之色,所以食舍之内的气氛也不算紧张。

  等来到桌前,一众将士恭敬抱拳。

  “末将石全福,见过癫王殿下,见过老国公,见过范公、尹公、孙先生!”

  这一报名号,唐奕也就明白为什么看着眼熟了。原来是石进武家的老大,石全安和石全海的大哥。

  玩味地扫了一遍石全福,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一众禁军将士。

  “原来是石家大兄,怎么有空来观澜转悠?这是想弃武从文,也考个进士之类的玩玩了?”

  “呵......”石全福尴尬一笑。虽然唐奕这话说的不太友善,可反应倒还自然。

  佯装嗔怪地一拧眉头,“诶......?”

  “殿下这可就不厚道了,全福的两个弟弟都在殿下手下当差,咱们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,怎么还拿某家说笑?”

  一扬满是老茧的大手,“某这糙爪子拿刀还能混混事儿,写文章还不把考官气死?”

  “哈哈哈哈......”说完,自己率先大笑。

  “哈......”

  伸手不打笑脸人,唐奕附和陪笑。心里大概也有了个衡量,这个石全福比他那个傻弟弟圆润得多。

  可惜,没心情和他攀交情。

  “那石大兄到底意欲何为?”

  石全福闻言,若无其事道:“陛下有旨,让某家调守回山。”

  “既然到了殿下的地头,又怎能不来给殿下请个安呢?”

  朗然道:“家父有命,让全福到了回山第一件事就来见过殿下。家父还让全福转告殿下,谢殿下对两个舍弟的照拂之恩。”

  石全福这话说的是相当委婉,赵祯盛怒之下的原旨是“囚癫王于观澜”,到他这儿变成“调守”了。

  唐奕听了,哈的一下又笑了。

  “大兄都说了,咱们算一家人。”

  “那一家人不说两家话!”

  “我不喜欢绕来绕去,大兄有话就明说吧!”

  “这......”

  这回石全福有点犯难了。

  心说,我给你留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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