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鸟市的时候,大冬天,零下二十多度,陈啸穿着单鞋,冻的在宿舍楼前像个兔子一样,不停的跳动。
双手冻疮流水,原本那个白皙执笔的手,粗糙的开了口子,指甲缝里永远都是洗不掉的黑色油污。
就是这么一双手,每个月不差一天的把钱送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