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茯苓是答应要请客，不过贺灵川要先走一趟文宣阁，查点东西。
孙茯苓问他：
是了，他身边这位就是历史老师：
孙茯苓沉吟，
「两个朴国就以‘前，「后「来区分吗？「
好随意啊。
「是啊，中古时期人们发现了元力的存在，国家的建立才有坚厚的基石。「孙茯苓点头，「天灾过去数百年后，人类才能凭借国家之力与仙人、妖兽分庭抗礼。彼时某些仙宗有先见之明，努力戒掉傲慢自大的毛病，尝试向凡庭俗世派遣人才。「
贺灵川呵呵一声：「管一个国度叫作「凡庭「，还说不傲慢自大？「
孙茯苓缓缓道，「相较大还宗这样的老牌仙宗来说，天衍宗已经算是很开明了。尤山明就是这样被派去朴国的，后面成为栋梁大将，侧
面佐证天衍宗的策略正确。」
与时俱进吗？
「嗯？「孙茯苓看他交代驴午走岔道儿，这不是去文宣阁的路。「你不是要去文宣阁？「
他习惯性偷懒，
「那尤山明是怎么死的？「彼时的摄魂镜，只是尤山明身上的一面护心镜而已。
贺灵川发现她凝思时就会不自觉微微唇。
「呃，不记得了。「难怪摄魂镜会将镜中幻象定为那一幕，原来是尤山明的谢幕之战。
对于今人而言，字是多么飘渺的存在。
孙茯苓摇头道，「天灾过去几百年，灵气的潮汐有起有落，但总体还是衰退了几百年。这时候还活跃在世间的人仙和妖仙，都靠吃老本度日，有出无进只会越发虚弱。这时候你说它们是「仙「，其实有些勉强了。「
贺灵川立刻想起了朱二娘，它也说过自己的真身适应不了灵气越发稀薄的环境，这才蜕化求生。他皱眉问道：
孙茯苓耸了耸肩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