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眼下要是在外头吃烤包子的话,还不如回家去让宋兰给他们做饭呢。于是,黄贵就对赵军说:
赵军笑了笑,道:
黄贵搞不明白这是咋的了,但听赵军问他说:
黄贵回过神来,答道:赵军一甩手,道:
黄贵:
就在黄贵和姜伟丰一头雾水时,张援民笑着对赵军说:
赵军吹了声口哨,他带来的八条狗纷纷抬头看向赵军。但见赵军把手一摆,又叫了声,这些狗便先后起身跟上赵军。
就连那待在狸母狗身旁发贱的黑虎,也麻溜地跟了过去。
眼看着赵军带狗离去,黄贵很是不明白,皱着眉头嘀咕说:张援民笑着打断黄贵,说:
黄贵一怔,就听张援民说:黄贵恍然大悟,笑道:
赵军的行为就像有的人,他们可以做饭,但是不愿意刷碗。有些农村人愿意干地里的活,却不愿意收拾自己家院子一样。
平日在家那边打围时,赵军除了开枪,其它的活他轻易都不会伸手。从开膛到扒皮,再到扛麻袋或者扛猎物,赵军很少有参与的时候。张援民和解臣都习惯了,而黄贵和姜伟丰也没放在心上。
且不说今天围这几个野猪,赵军家的猎狗出了大力。关键是冬天山上有雪,拖拽野猪不会太吃力。这三只小黄毛子加一头母野猪,四个人正好一人拽
一头。
等黄贵把自己的五条狗都喂饱了以后,解臣、黄贵和解臣各拽一头野猪下山。
张援民空手走了一会儿,来到他之前开膛的那头黄毛子身前,使绳子绑上猪腿,拖着将其往山下拽。当四人看到汽车的时候,也看到了坐在一旁烤火的赵军。
烤火是为了取暖,但赵军却没烤包子。黄贵他们归来也没说什么,五人一起把狗和野猪弄到车箱上,然后起车回家。
汽车很快就回到了桥头村,一路来到黄贵家门前停稳。在国富、民强出来帮助的情况下,一帮人先安顿狗,又卸下了野猪。
等都收拾妥当,黄贵先是对宋兰说:
宋兰答应一声,小跑着往屋里而去。黄贵则是指了一头生前八十多斤的小黄毛子,对国富、民强说:
国富、民强齐齐答应一声,俩人拽起一头野猪就往屋里走。
而此时,黄贵转向赵军道:
赵军随口应了一句,他不缺这两个钱,张援民和解臣也不差。但赵军没拒绝黄贵,是他另有打算。
见赵军无异议,黄贵就招呼姜伟丰拿锹。
黄贵家这边比赵军家那边更冷,白天的温度大概在零下十度左右。在这种温度下存储野猪,就是将其置于菜园子里,然后使雪将猪盖住。
如此储存,猪肉还不失水分。等要吃的时候,将野猪拽进屋里,放置在灶坑或火墙边解冻。而要卖的话,也是整猪出售。
黄贵和姜伟丰使锹撮雪,而赵军、张援民、解臣进屋喝水。
至于中午饭,宋兰给他们煮的热汤面条。是使野猪肉炒酸菜呛的锅,但没有荷包蛋。
等吃饱喝足,上午打围的五人往炕上一倒开始休息。姜伟丰也没走,他还得留下来,晚上跟着吃猪肉呢。
在五人睡觉时,宋兰带着国富、民强在外屋地给野猪扒皮、卸肉。
她没有王美兰那两下子,黄家也没么多锅灶。所以,晚上这顿饭只有四个菜。烀野猪肉切片蘸蒜泥、野猪拆骨肉炒酸菜,再加上炸黄豆和呛土豆丝。
这等饭菜对赵军来说,属于家常便饭。可对于黄家来说,都快赶上过年了。......
与此同时的永安屯,赵军家里。
东屋炕桌上也摆着四个菜,五花肉炖冻豆腐、粉条,这道菜对东北人来说,哪怕是二十年后,也极为受人喜爱。
除此之外,还有炒鸡蛋、炸花生米和拌冰糖萝卜。四个菜,有荤有素,有凉有热。
只是今天赵家又很冷清,还是一家四口吃饭。而此时,王美兰和俩小丫头都已下桌,就剩下赵有财坐在桌前,一口菜、一口酒地吃着、喝着。
都说生活需要仪式感,赵有财从六点半到家,一直喝到将近八点。
王美兰都把外屋地收拾利索了,回来一看赵有财还在那儿自斟自饮,当即就道:
这真不怪王美兰事儿多,这自己喝酒,都能喝一个半点儿,这不纯纯酒蒙子么?赵有财倒是没喝多,他微微转头斜了王美兰一眼,把王美兰斜的一愣。
还不等王美兰急眼,就见赵有财把右肩膀往上一提,身子向左一歪的同时,他松开了握杯的右手,将其伸入右边裤兜里,拽出沓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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