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巨款。

  此外,确认参赛的社团,进京食宿全免,哪怕没能打进三十二名,也根本不亏,权当来京师免费游玩趟了。

  ……

  八月十九。

  扑卖会如期举行。

  尽管不少商人觉得自己财力不够,选择放弃,可参加扑卖之人依旧高达二百之众。

  “吕兄早啊。”

  吕大甫刚从马车上下来,耳边便响起熟悉的问候声。

  转头看去,发现是好友严玉财,他笑着拱了拱手:“严兄早。”

  寒暄过后,吕大甫好奇道:“严兄也打算扑卖招幌”

  严玉财经营的乃是药材生意,药材直供各地药铺,做的乃是长久买卖,按理说不需要打招幌。

  “我来凑个热闹。”

  严玉财呵呵一笑。

  吕大甫附和的笑了笑,心中却闪过一丝警惕。

  凑热闹

  骗鬼呢!

  吕大甫原先做的是皮草和东珠生意,颇为暴利,可惜时局动荡,北地战乱不断,商道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彻底断绝。

  趁着胶州港与高速公路的东风,转行经营起了海错生意。

  因为下手够快,且资金充裕,很快便占据了京畿路以及京西路三成的海错市场。

  从山东十几文钱一斤收来的海错干货,只需运到京畿,转个手便能以三四倍的价格卖出。

  这还只是干货,若是鲜货,价格能翻十倍。

  但这个生意,并非他一个人做,仅是东京城,就有好几个竞争对手。

  此次全国蹴鞠大赛,是个扩展市场的绝佳机会,他自然不愿放过。

  两人各怀鬼胎,迈步走进卓楼。

  还没进门,便被一名商务院的补官拦下:“两位止步,且先登记。”

  “好说。”

  两人顿住脚步。

  “姓名。”

  “吕大甫。”

  “严玉财。”

  简单登记了一番后,补官给递给两人一块模样怪异的木牌。

  木牌前端是圆形,并且有红漆写有数字。

  吕大甫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敢问公差,这木牌有何用”

  补官解释道:“木牌数字对应你等的姓名,叫价之时,只需举起木牌即可。”

  “原来如此,此物倒是便捷。”

  吕大甫面露恍然。

  他手中的木牌上,写的乃是二百一十三。

  也就是说,在他前面已有二百一十二人先一步到了。

  如此人数的扑卖会,堪称盛况。

  进入大堂之内,果然坐满了人,三三两两凑在一起,品着茶低声议论。

  两人寻了个空位坐下后,便静静等待。

  当时间来到辰时一刻,谷菘在两名补官的簇拥下,顺着楼梯来到一楼大堂。

  众人纷纷闭上嘴,一时间鸦雀无声。

  迈步来到对面的长条木桌前,谷菘朗声道:“诸位并非头一回儿参加扑卖会,规矩本官就不再多言。此次扑卖的乃是三个月后,全国蹴鞠大赛的招幌资格。”

  “招幌分为四档,以甲乙丙丁为计,甲档为独家冠名。”

  话音刚落,有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谷相公,这独家冠名是何意”

  谷菘好整以暇的答道:“独家冠名,顾名思义,只此一家,届时会将扑卖者的商号加入蹴鞠大赛之中。本官举个例子,若南山居拍得,就是南山居全国蹴鞠大赛!”

  嘶!

  一瞬间,大堂内响起一连串吸气声。

  所有人都心脏狂跳,呼吸急促。

  乖乖。

  直接将商号冠名在全国蹴鞠大赛之前,用脚趾头想都晓得起宣传效果有多强。

  这可与在《青州日报》上打招幌不同。

  报纸上打招幌,许多人压根就不看,或者只是匆匆一瞥,谁家看报纸会盯着广告翻来覆去的看。

  此次蹴鞠大赛,乃是朝廷举办,势必会轰轰烈烈,引得全国关注。

  往后不管是谁提到这次蹴鞠大赛,脑海中会不由想起前面加上的商号。

  众人的反应,谷菘尽收眼底,心中不由暗自敬佩。

  不愧是韩二哥,随便提点一句,便让这群富商心动不已。

  “乙档为两家,商号将会以巨型横幅展示在蹴鞠场大门,以及接送各地蹴鞠社的船车之上。丙档为四家,商号印在参赛社团的比赛服的前胸与背后之上。丁档八家,商号会印在蹴鞠场的座椅、球场边缘等地。诸位可都听明白了”

  “明白!”

  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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