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抹角的求夫君饶父皇一命。

  得了夫君的保证后,赵富金立刻放下心结,心中只剩下对即将回到东京城的喜悦。

  韩张氏忽地说道:“也不知二郎过的可好。”

  三四个月没见,她心里念的慌。

  闻言,一旁的安娘摇头失笑道:“你呀,就是瞎操心。以二郎的性子,到哪都不会委屈自己,汴京繁华,皇宫中美人如云,说不得这会儿在哪享乐呢。”

  “也是。”

  韩张氏觉得有道理,转而问道:“安娘姐姐,你把小豆子一个人留在益都,能行么?”

  提起小豆子,安娘就一肚子气:“我能有甚么法子,好好的书不读,非要去农学院种地,在家要死要活的。我干脆就遂了他的意,让他留在山里养兔子。”

  原道是小豆子有一次去了农学院,回来后便不想读书了,三天两头往城外的农学院跑。

  安娘得知后,棍子都打断了几根。

  但却没一点用,小豆子哭完之后,第二天照样往农学院跑,固执的很。

  赵富金安慰道:“妹妹莫要生气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。况且农学院也是朝中重部,往后也能做官。”

  “哎,希望如此罢。”

  安娘苦笑一声。

  此次,四部五院的官吏,除了农学院之外都来了。

  其他部院搬迁容易,只需带上公文账目即可。

  农学院是真没办法走开,棉花才刚种下,穴兔饲养也终于有了些进展,若是搬迁到东京城,一切都得重头再来。

  因此,韩桢特批农学院留守益都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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