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于军中服役,是经过征战的老马。

  3.它受到了惊吓…

  白浪费一次!

  张彪有些无语。

  这是匹私卖的军马,他自然看得出来,屁股上还有“烙马印”被灼烧的痕迹。

  但受了什么惊吓却没提示。

  这也是他不常使用灵眼的原因。

  普通凡物,经常得不到有用信息,还平白消耗精力。

  以他如今能力,还是得谨慎使用。

  嘶嘶……

  忽然,草丛中一条花斑大蛇游弋而出,吐着信子,速度极快。

  锵!

  横刀出鞘,寒芒一闪。

  这条蛇顿时断做两截,在地上疯狂扭曲,渐渐没了动静。

  与此同时,马儿也不再紧张。

  “原来是长虫惊了马。”

  张彪松了口气,继续策马,穿过岔路往西南而行。

  距岔道数百米外,有一条河流,乃永济运河分支,用于灌溉农田。

  秋风萧瑟,河水荡漾。

  岸边,

  河水漫过又退下,

  一对脚印缓缓出现…

  …………

  土湾村,正如其名。

  这里原本有条大河,后来河流改道,肥沃河床正好用来耕种,河湾坐北朝南,背靠小山,藏风纳气,渐渐有百姓汇聚定居。

  张彪刚进村,便发现古怪。

  眼下正值农忙,但村里却有不少人汇聚,地上洒着纸钱,还有名衣着破烂的和尚在念经。

  死人了?

  他的到来,吸引了不少视线,当即便有人上前盘问。

  张彪另有要事,也懒得应付,直接亮出腰牌,“吴阿婆可在,她的案子,凶手即将处斩,我顺道前来告知。”

  此话一出,周围顿时鸦雀无声。

  一名老者连忙走出,“老夫乃土湾村村正吴川,阁下,可是六扇门的张捕头?”

  张彪眉头微皱,“你如何知晓我的姓名?”

  村正拱手道:“吴王氏在世时,时常念叨,说您刚正不阿,多亏了您,才大仇得报。”

  “吴阿婆去世了?!”

  张彪愕然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  “就在前晚。”

  村正摇头感叹道:“自出了那档子事后,吴王氏便一直精神恍惚,有时烧个饭都能冷了灶。”

  “前日半夜,也不知她起来烧火作甚,点了柴房和灶台,等大家伙发现,人都没了。”

  张彪眼皮直跳,沉声道:“带我去看看!”

  村正不敢怠慢,当即带他来到村东一间农家小院。

  不少百姓围了上来瞧热闹,那念经的和尚也脖子一缩,躲在人群中。

  张彪冷冷扫了一眼,便没搭理。

  这和尚头皮尚青,破衣烂衫,面黄肌瘦,一看就是骗乡下百姓的假和尚,并不值得怀疑。

  他的注意力全在院子中。

  柴房与灶房相连,都是那种乡间老旧土屋,此时早已坍塌,只剩几根烧焦的木桩。

  院子内,各种脚印凌乱,还有大量污泥,显然是百姓救火导致。

  张彪眉头一皱,“尸体呢?”

  村正愕然,摇头道:“尸体都烧焦了,老夫出了些银钱,今早下葬,和吴老汉埋在了一起。”

  “张捕头莫非要开棺验尸?”

  张彪沉默了一下,想起吴阿婆当时确实有点精神恍惚,便摇头道:“罢了,带张某去祭拜一番即可。”

  墓地并不远,紧挨着田垄。

  三个简陋墓碑,胡乱刻了名字。

  秋风拂过,纸钱飘飞,更显萧瑟。

  村正拄着拐杖叹道:“吴老汉一家老实本分,去年还跟我说,要卖炭攒钱,给儿子娶媳妇,没想到遭此横祸。”

  “唉,你说这人,咱就能这么命苦呢……”

  张彪沉默了一下,随即上香,然后抱拳道:“吴阿婆,那萧三几日后便会处斩,张某必亲自到场,替你们瞧他,人头落地!”

  六扇门数年当差,见识过太多人间惨剧,他能做的很少,只希望恶人伏法,能够抚慰亡魂。

  说罢,便和村正转身离去。

  一边走,一边装作不经意询问道:“吴村正,我听吴阿婆说,后山出过怪事?”

  “嗨,都是祖辈瞎传,只因后山有毒蛇出没,吓唬小孩免得乱跑。”

  “哦?张某对这稀奇古怪的故事,倒是挺有兴趣,村正不妨细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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