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问题,自有阁老替他们在前面受着。

  不管怎样,说出一句‘我只是听令行事’肯定安全些。

  不过谢、刘二人摇头的意思,并非是完全否认这个办法,他们也想用,这样把自己摘出去,把阁老拉进来,但问题是……

  你当人家是傻子么?

  紫禁城、内阁值房那个地方,哪个笨蛋会上你这种套?

  为官之道,趋利避害四字为其精华。

  谢光燮思索了半天,最后说道:“明日详审克扣工钱一案。张璁自己说的话,他自己愿意盖手印,盖了手印我们就递到京师,我们不替谁拦着这个事。仓廒是不是失了粮,这也与我们无关,我们更不替他田若富去给张璁定罪。先把克扣工钱案卷递到京里,看看京里是何反应再说。万一陛下很是重视,此事便只能公事公办,若是只是阁老看一眼,觉得按律处理,那到时再说。”

  这样的话,至少他们最为安全。

  “那……要将张璁放出来吗?”

  “这是田若富的事,让他头疼去。是他抓的人,又不是我们抓的人。”刘春背着手,在屋子里踱步,

  “张璁虽然只是个七品的小官,但也是朝廷命官,而且知县本身便受陛下重视。他田若富要以此治其罪,无论怎样,要有个东西上去吧?总不能神不知鬼不觉、私自就将人定了罪、杀了头。这些事,我们的奏疏里不提,叫他自己提,不管是不是扯谎,这个雷让他自己趟!”

  陈鼎再问:“他会不会也不提?”

  “不会的。只要我们将张璁所述的案卷原封不动的递上去,他比我们急。”

  其实若是知道皇帝派了锦衣卫便不用考虑的那么复杂。

  淮安府又没有多远,三两日内,此地情形便可送入宫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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