嚷着:“请立刻停止你的粗暴行为,我是德国人,我会上报巡警……”

  赵传薪反手一巴掌抽过去。

  啪……

  立德原地转圈,倒地吐血。

  “什么尼玛的德国人还是法国人,我他妈还没走呢,第二天就敢跳出来继续作威作福?”

  职员喊:“放开我,我在户部有人,劝你莫要自误……”

  “呵呵。”赵传薪伸手,正反交叠,嘴巴子扇的piapia作响。

  职员脸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,牙龈松动。

  然后赵传薪开始往他一边脸猛扇,将他的左眼扇的肿成一条缝。

  “我服了,我不敢了,我……”

  这人挣扎无果,也不见有人来帮忙,只能大声告饶。

  赵传薪拖死狗般扶住他,踩住他的脚踝用力。

  嘎巴……

  “诶,诶,诶,嗷……”

  赵传薪这才将他放下。

  一高跳上柜台,取出精灵刻刀,在墙上刻了两行字——狗眼看人低者眼打歪,拜洋爹者腿打瘸。

  狗眼看人低,那就把眼睛打歪,让你看谁眼睛都斜;拜洋爹,则把腿打瘸,让你看见洋爹也无法起身去迎,只能坐着办公。

  刻完,赵传薪进了柜台自己发电报。

  他发:我,掌门,看见速回。

  不多时,李光宗回复:我从杨以德听说掌门二闹紫禁城,正逢权力过渡期,不宜大张旗鼓。

  赵传薪没当回事,继续问:澳岛一切可好?港岛一切可好?汉口怎样了?

  李光宗回:澳岛正重整秩序,稳定营收;港岛蒸蒸日上;汉口的学生,成功造出了仅有二马力的两气缸气冷式引擎,可喜可贺,然比之美国汽车行业,尤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
  赵传薪能想到,一群没有底子的学生,将他那辆劳斯莱斯拆解后,抓耳挠腮从零开始有多难。

  此时,丽贝卡·莱维在柜台外有些焦急的说:“巡警来了。”

  赵传薪不紧不慢的给李光宗回:我要撤了。

  李光宗忙说:掌门,五年内不可动干戈,否则必生祸患。

  赵传薪将所有痕迹抹去,跳出了柜台。

  职员哭喊:“此人打断我的腿,救命……”

  叫立德的洋人指着赵传薪:“就是他。”

  巡警却发现,这大胆狂徒夷然不惧,反而指着墙上的字:“以后你们巡警办事,也要谨记一碗水端平。”

  其中一巡警生气: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
  另一巡警则喊:“你打了洋人,这事儿没完……”

  丽贝卡·莱维怜悯的看了这蠢货一眼。

  果然,赵传薪闪现,拽住其辫子,右手握锤,照着他眼睛砸了下去。

  噗……

  踹他的脚踝。

  咔嚓……

  另一巡警还没反应过来,同伴的一只眼爆了,一条腿废了。

  “啊……”

  赵传薪松手,在另一个巡警身上蹭了蹭手掌。

  妈的抓辫子抓一手油。

  “告诉你们了,不要认洋爹,不要狗眼看人低,怎么就想不开?”

  另一个巡警骇然后退,拎着实木警棍色厉内荏:“你,你不要过来啊……”

  赵传薪没理他,推了一把那洋人:“滚开,好狗不挡路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上了人力车,车夫在泥泞的路上拉着。

  丽贝卡·莱维见赵传薪阴沉着脸,也不说话,车子正往正阳门而去,那里有火车站。

  她猜想,赵传薪心情差,肯定与刚刚的事情有关。

  可他已经出气了呀?为何还要生气?

  赵传薪生了会儿气,叹息道:“昨日让他血流成河,今日秋风依旧。”

  一些人的思想和行为,真的是配得上他们的苦难。

  有时候真的要尊重他人命运。

  ……

  天津卫,青木宣纯躲在玄洋社的秘密据点。

  他正和黑龙会的骨干聊天。

  “可惜,没能杀死赵传薪。”

  “青木君不要气馁,我们还有机会。”

  “赵传薪闹了一场,西洋人怕是恨死他了。”

  对面的人摇头:“青木君此言差矣。欧美列国慕强,无非将他们打痛打服。昔日成吉思汗子孙血洗莫斯科,如今怎样?都赞其为英雄。欧美人鄙视华人,唯独高看赵传薪。”

  后世,但凡在欧洲有成吉思汗展,人群趋之若鹜。

  赵传薪是二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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