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人和船员一起走出来,或者擦拭甲板,或者干点别的船务工作。

  但凡是有必要出来的,就必须干活,不会干也得装着干。

  只因为赵传薪对船长说了:只有干活才能上甲板。

  船长便抖了个小机灵。

  餐厅里,就只有赵传薪和克莱里斯两人用餐。

  在经过那些人的时候,赵传薪还会啐一口:“肮脏而下贱的狗东西。”

  被骂者,一言不发,不敢与赵传薪对视。

  以直报怨究竟是对还是错?

  孔子说是对的。

  但有些道德君子,口口声声说,受虐者不能变成施暴者,否则和施暴者没什么不同。

  如果受虐者永远是受虐者,施暴者改过自新后就会被原谅,那这个世界还要什么公道?

  好人不能做一件坏事,坏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。

  究竟是谁蠢?

  克莱里斯见赵传薪在回船舱的时候,一脚踹在了擦甲板的白人旅客肩膀上,将他给踹倒了:“好狗不挡道!”

  那人讪讪不敢言,忍气吞声。

  克莱里斯小声劝说:“我们还是不要太过分了吧?”

  赵传薪指了指甲板:“要不你跟他们一起干,我可以自己当大爷。”

  “不,我感觉你夜里会需要我的。”

  赵传薪摇头:“孤高的灵魂从不需要陪伴。”

  克莱里斯跺跺脚:“我是有实力的,会让你满意。”

  “别废话了,赶紧回去睡觉,明天我还需继续头悬梁锥刺股读书,眼瞅着要到关键时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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