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发出了严重的抗议,说有人意图破坏中韩友好。

  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,赵传薪正喝茶呢。

  “噗……”

  一口茶水喷了出去。

  破坏中韩友好,成功的将他给逗笑了。

  他赶忙拿抹布将桌子上的水擦干净:“感情,背水军现在反倒是成了恶人了!”

  原本打算再等等,等风声没那么紧了再行动。

  可见到这条消息后,赵传薪决定不等了。间岛的事情,才是今年的重头戏。

  既然清廷非要掰掰手腕,那成全那位老佛爷好了。

  想到这,他愣了愣神。

  隐约记得,慈禧不是今年就是明年死的。

  如果自己不抓紧时间,找机会跟她装一波比,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吧?可具体要怎么操作,就有待商榷了。

  再就是,他记不清究竟是今年还是明年,总不能去京城问问她:“你到底哪年死?给个机会?”

  他将自己的大褂脱掉,换上一件翻领带毛的夹克,大摇大摆的出了门。

  在大饭店门口的马厩,马夫正给马加草料。

  忽然,马厩的门开了,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
  “借马一用。”

  马夫狐疑的打量赵传薪:“这里没你的马吧?”

  赵传薪丢了一小袋钱过去:“我买最大的那一匹马。”

  马夫慌乱接着钱,以分量估计,钱其实不少。

  可问题是,他只是被雇佣来照料马匹的,并不拥有所属权。

  哪里敢给客人把马卖了?

  “这不行,你可以等我去问问,人家是否乐意卖。”

  “抠抠搜搜的,能干成什么大事?”赵传薪劈头盖脸训斥马夫。“叫你拿着,你就拿着,马我就骑走了。”

  马夫一听,那哪能行?

  赶忙向前阻拦。

  可赵传薪将手枪往马鞍上一摔:“好朋友,要懂得分享。何况,我出的价,是你们难以拒绝的。”

  看着赵传薪手里明晃晃的马牌撸子,马夫干咽口水:“额,是,是,你骑走吧。”

  赵传薪满意点点头,翻身上马。

  他单手将马牌撸子上膛,换枪,再上膛,换枪,再上膛……

  那一声声干脆的咔吧咔吧上膛声,听的马夫的眼皮子直跳。

  赵传薪要提前多上膛一些枪,他不打无准备之仗。

  正坐立难安的马夫也不敢走,忽然听赵传薪笑嘻嘻的对他说:“朋友,我问你,想不想赚一笔钱?”

  马夫立即摇头:“不想。”

  “……”赵传薪话锋一转:“要不怎么说,狗肉上不得宴席呢?

  啥也不是!”

  马夫:“……”

  我招谁惹谁了我?赵传薪见他还是不说话,恨铁不成钢的拿撸子指着马夫的脑袋:“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,答应我,一定要挣这份钱!”

  马夫赶忙小鸡啄米的点头:“好的,我挣,我一定要挣钱。”

  “这就对了,大丈夫岂能一日无钱?你去北洋军的兵营,告诉他们,在三里开外的那个宝轩茶楼,发现了赵传薪的踪迹,然后你就可以领赏钱了。”

  马夫眼睛转动着,想要先敷衍过去保住性命。

  可惜演技拙劣,被赵传薪一眼看穿。

  “我劝你,不要动歪心思,老实的去告密领赏。否则的话,我还会来这里找你麻烦的。”

  马夫立刻哭丧着脸。

  就必须告密呗?

  可赵传薪是谁?

  忽然,马夫一愣,重新打量赵传薪。

  见他身材高大,没有剃发,戴着一副眼镜,这不是前些日子下发海捕文书里的人么?对辽,就是同一个人,也叫赵传薪。

  如果有人提供线索,会给予巨额奖励!

  马夫打了个激灵。

  可赵传薪为何要让他去告密呢?“额,赵,赵,赵先生,这时候你不该逃走吗?”

  赵传薪乐呵呵的说:“兄弟,人不能总逃避,像我这种猛士,肯定是要直面淋漓的鲜血的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思前想后,马夫最终还是答应了:“赵先生,那得罪了,不要怪我!”

  “瞧你说的,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,放心吧,我原谅你了。”

  选择宝轩茶楼,赵传薪是有考虑的。

  那里地形对他最有利。

  进可直切小站兵营,退有水库保命,河道四通八达。对别人来说是背水一战,对他来说却是进退自如。

  茶楼所在街道屋脊相连,高低错落,地形还挺复杂的。

  赵传薪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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