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两条大虫子在一起，彼此抱团互助，我想干掉你们还得多费一点手脚，搞不好只能留下一条。”
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行为，让他有了各个击破的机会。
稍顷。
一道乱流涌起。
程瀚不见了踪影。
五分钟后。
另一处虚空。
“吱！”
伴着凄厉的哀嚎声。
第二条虚空神蜒浑身燃起了神曦之火，很快被神焰烧得连渣渣都不剩下了。
程瀚注视着这一幕，不屑的撇了撇嘴：“两只渣渣一样的存在，竟然也敢在我附近晃悠？”
以他如今的实力，将神虫分身称为“渣渣”，并不算夸张。
程瀚得意的笑了起来：“在南离界群的诸多神将中，应该没有哪个神将，杀死的神虫比我更多了吧？”
他旋即收敛了得意，神色变得严肃起来：“我又施展神曦之火宰掉了两具神虫分身，那家伙绝对感应到了。”
这句话中的“那家伙”，指的正是疑似主神层次的神虫。
先前追到南远界群的神虫群，以及两只被烧成飞灰的神虫，必定是在执行这只主神神虫的命令。
尽管双方尚未谋面，可他已经完全肯定了这一点。
程瀚嘀咕道：“你会不会再次使用探测秘法，确定我的位置呢？”
他沉下心来，聚集全部精神力，竭尽全力的感应起来。
十秒后。
没有动静。
三十秒后。
依旧没有动静。
程瀚都有点怀疑了，忍不住咕哝道：“难道我猜错了吗？”
这句话才刚说完。
他感应到，一股极为晦暗、极为微弱的古怪波动，陡然从神虫死亡位置冒出来，瞬间扫过了他的身躯。
若非精神值达到了超过2300点的超高水准，恐怕根本感应不到。
程瀚心中一惊，本能的意识到：“这大概率就是主神神虫的探测手段！”
此外。
他对于这种诡异的波动，隐隐感觉有点熟悉。
程瀚回忆一下后，顿时恍然大悟：“上次施展神曦之火后，这股波动好像就出现过，只是当时只感应到了一丝异常。”
两次驭使神曦之火，两次出现了同样的感觉，这绝不是巧合。
这印证了他的判断——浩劫虫群非常忌惮神曦之火。
或者说——真炎玄印蕴含着巨大的潜力，足以终结纪元之劫。
程瀚毫不犹豫的默念道：“以波动为关联性，推演它的来历。”
也许是波动两次出现，积累了足够的关联性。
全知之眼的这一次，总算解析出了结果。
那就是——诡异波动的源头，叫做“浩劫虫后”。
与猜测结果完全一致，浩劫虫后正是主神层次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