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 “我感觉你变的不一样了。”小黑皮审视着他。

  “哪里不一样。”许七安反问。

  丽娜想了想,摇摇头,说不上来,就是觉得他行走间,肢体的协调程度,肌肉的发力方式都有了进步。

  “大哥你回来啦。”

  最开心的当然是许玲月,清丽脱俗的瓜子脸绽放笑颜,亲自给许七安盛饭摆筷。

  许辞旧等了一下,见亲妹子完全没在乎自己,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。

  “回来就好。”

  许二叔一直在审视侄儿,见他安然无恙,精气神反而愈发充沛,粗犷的脸顿时露出笑容。

  “嗯!”

  傲娇的婶婶附和着点头,然后说道:“铃音,快下来,别耽搁你大哥吃饭。”

  婶婶今天穿了一件素色对襟小衣,绣满丰腴海棠花,正如她人一样美艳丰腴,勾勒出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。

  下身是一条鹅黄色的襦裙,这让她美艳中多了几分文雅知性。

  吃过晚饭,许七安受邀进入许二郎的书房。

  不知不觉间,两人商议要事,已经开始避开许二叔,不像当初对付户部侍郎周显平,三个爷们一起商量。

  兄弟俩觉得这样挺好,二叔本就不擅长勾心斗角,他知道的越多,反而越容易苦恼。

  因为作为长辈,他是想着如何解决问题,而不是坐等着侄儿和儿子解决问题。

  为子嗣遮风挡雨,是每一位长辈都有的本能,偏偏许二叔并不擅长这些,于是只会徒增烦恼。

  ............

  东厢房。

  许二叔坐在桌边,喝了口茶,叹息道:“两个混账玩意,已经看不上老子了。”

  穿着单薄的白色小衣的婶婶,盘腿坐在床上,把玩着自己的玉镯子,问道:“怎么说?”

  她双腿匀称修长,交叠在一起,颇为秀色可餐。

  “唉,楚州出大事了,今儿百官在皇城闹事,传的沸沸扬扬。”许二叔皱着眉头。

  “什么事?”婶婶好奇的问。

  “妇道人家,管那么多干嘛。”许二叔瞪她一眼

  就像兄弟俩不想让许二叔多操心,许二叔同样也不想让妻子凭白担忧,像她这样一把年纪还自以为风华正茂的女子,许她一个安平喜乐便够了。

  ...........

  “大哥,你还没有和我说楚州城的详细经过。”

  书房里,许二郎端着一杯浓茶,坐在茶几边。

  许七安站在窗边,望着漆黑寂静的院落,缓缓道:“楚州案远比你以为的要复杂.........”

  他平静的讲述,把自己北行的经历,点点滴滴的告诉许辞旧,包括与郑布政使共情,看见楚州城白屠戮的景象。

  他的语气是那么平静,平静的不敢有丝毫的起伏。

  大悲无泪。

  “原来,原来他也有参与.........”

  许新年愣愣道。他心里,那为数不多的忠君情怀,轰然坍塌,再无半点残留。

  “使团这次返京的目的,就是要把镇北王的罪行昭告天下,呵,郑大人不允许镇北王这样的畜生,能以亲王的身份安葬,以大奉护国神将的名头流传后世。”许七安冷笑道。

  读书人最注重身后名,如果不能给镇北王定罪,在郑兴怀来看,这是一场不成功的复仇,并不算为楚州城百姓讨回公道。

  “辞旧觉得,这场“战”该怎么打?”许七安考校道。

  “你们已经在做了。”许新年说道:“携滚滚大势威逼元景帝,纵使是皇帝,也不能挡住群情汹涌的大势。他不是答应见王首辅了么,就看明天有什么结果。”

  “可惜朝堂的事,我帮不上太多忙了,把希望寄托于人的感觉不是很好。”许七安叹口气。

  “大哥,你做的已经够多.........”

  许新年正待宽慰几句,忽地眉头一皱,停顿许久,他的脸色慢慢变的凝重:“大哥,情况似乎有些不对。”

  许七安转过身来,望着他。

  许新年低声道:“依你所说,如果此案是元景帝和淮王密谋,那么使团欲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计划,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。

  “你别忘了,阙永修潜逃,镇北王的密探也逃了。这些人,会不把镇北王殒落的消息传回京?也许在你们踌躇满志的时候,他就已经提前得到消息。

  “那么,元景帝绝对已经想好如何应对,不要怀疑,咱们这位陛下玩了这么多年权术。他要认真起来,恐怕魏公和王首辅都不是他对手。”

  “你提醒我了,确实是这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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