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一跳,此时张机也看着自己,面有难色,微微摇头,黄忠却像是司空见惯一样,只是暗暗落泪。袁术想不通了,医圣啊?你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啊,狂倒……我的张大哥啊,你一定要有法啊……于是急忙把张机拉出屋外,询问原因,张机一直认为袁术也通医理,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:
“其一,最主要的是此子无脉象,无脉就无法断定病症。无法诊断就不能下药。其二。观此人面相,似乎身上不止一种顽疾,似有多病缠身。其三,经多人诊治,也不排除庸医用药,使得病情更加纷乱。如此三种,仲景难以下方也,就算能找准病根,而将此表象的多种病一一断根治疗,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短则三五年,长则十数年也难说。仲景学术浅薄,有负公子了。”
“不然,无脉相应为气虚所致,气虚则真气不贯,真气不贯则血脉不能充盈,血脉不充盈则日久成血痹,血痹则无脉也。当补气养血,通痹复脉也。张先生认为有礼否?”
“额……这……此理甚为精辟,公子之才,仲景不及万一也……”
“得得得,别带高帽子,吾没有那么厉害,小时候有一道士自称华南老仙,言吾有帝王之相,家父大怒,斥众人将其赶出去,推搡间,掉落一书,秦隶文字,书中有这么一行,吾一时好奇,见此句郎朗上口,不觉记住了,后听人说这是医理,于是又偷看过一些相关的书卷,家父知道后,大怒烧之,吾再也没有见过医类典籍也。刚见此子,不觉想到这句而已。”
“公子过谦了,适才公子提及,吾细思之,实乃精辟之论也……”额,这家伙不拍马屁会死人啊?今天我把你带来,你才是主角呢,正要说他,又听仲景道:
“依公子的道理,则诛病顺理成章也,待吾回到谷中,与淳于兄弟辩论一番,再来施治如何?”
晕,这死脑筋:
“你一来一回,就是两天,现在此子已是气若游丝,要是等不得两天呢……”
于是不等张机回答,立即转身准备找黄忠,却见黄忠就站在门口,袁术施礼:黄忠道:
“吾知吾子之病,实难回天,公子今日之恩,汉升来生在报了…”言罢又落泪…
晕,这气壮山河的老将军怎么这么沮丧啊:
“先生不要忧虑,此病有法可医也,只是要麻烦黄先生。”
“公子不要安慰草民,此言有很多人曾与我言过,不过都无有结果尔。”
“那敢问老先生,先前诊病,可有医者明言令郎唤何病,病理若何?”
“不瞒公子,实无人言说犬子之病,皆言无脉不好下药,皆说服几方试试…”
“先生,令郎无脉,乃传说中的无脉症也,吾之谷中有两名医,此其一也,还有一人是前汉名医淳于意仓公之嫡传弟子,医此病理,以此二人之力,不说药到病除,但将令郎从阎罗王手里夺回来,自不是问题,若是适当调理,数年之后,令郎将不再是您的犬子?”
“额…不是吾之犬子?奈何?”
“令郎痊愈。以先生之虎威焉能有犬子?常言道,虎父无犬子。”
“啊…如此当叩谢公子再生之德。”
“不过目前令郎之病在旦夕之间,须跟我回谷中调理,还请黄先生同我一同入谷。”
一句话将黄忠拉回现实,于是下去准备去了。
不多时,黄忠带着老者,从院中拉来一辆车,却栓头牛拉上,跟着袁术出门。
袁术道:“将令郎置于马车上,与医者一起,有异样时能及时处理,吾与您同乘牛车吧。”
“草民惶恐,实不当公子如此也。”
“不然,性命比什么都重要。您就让医者与令郎一起吧。”说着不等黄忠再谦让,自己先上了牛车。黄忠只得又拜才将儿子放上马车。于是,马车上张机同黄叙,袁财赶车。牛车上黄忠同袁术,老管家赶牛,缓缓前往山谷。
看着牛,袁术想起了战国时田单的火牛阵,丫的,这是杀人利器啊。养猪的同时不是还可以养牛吗?牛肉比猪肉营养高多了,训练时找老虎太难了,斗牛倒是个练特种兵的好办法啊?十个人一头牛,其中选出一人斗牛,斗赢了,十人吃这头牛,输了,则五天不沾肉食,嘿嘿,好办法。再就是,每占领一地,恢复生产也需要大量的耕牛,这样养牛也能大量的派上用场。想着这,袁术乐的想笑出来。忽又想到一事,问黄忠道:
“先生庄园不小,奈何人丁稀少?照顾令郎,令正却不同行?”
“公子有所不知,三年前小儿患病,吾已散尽家资。实雇不起庄客,现庄客均已别处谋生也,然现有几位老人家,不愿离开草民,故一直相随。前年闻儿已是不治,妻曾劝我再育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