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峻的卧室一惯冷淡风,屋里唯一能散发人气的就是桌上那十几张照片,胡峻抱住她往上托了托,很不舍的将她放床上,深呼吸一口,“外面太凉了,你先休息,我去……”

    绿真勾住他脖子,“去什么?”

    “去收拾碗筷。”

    绿真哼一声,伏在被子上“呜呜”,肩膀一抽一抽的。

    胡峻大惊,以为是自己又让她难过了,赶紧低下身子问:“怎么了?我很快就回来的。”他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。

    绿真不说话,继续趴在被子上“呜呜”,只是肩膀却抽得更厉害了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    胡峻太了解她了,小丫头只有委屈的时候才会这样,好好的自己又不理她,她肯定委屈啊,放哪个大姑娘身上不委屈,更何况他们已经订了亲,她是他的未婚妻。

    未婚妻呀……看来是时候让胡雪峰去提一下,商量结婚日子了。

    正想着,忽然发现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,正狡黠的盯着他,胡峻一愣,这哪儿有眼泪?他又上她的当啦!

    “小没良心的,又骗我,嗯?”他欺身上去,将三分之一重量压在她腰上,把她胳肢得花枝乱颤,动手动脚,俩人很快滚到一处去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,绿真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,要不是肚子“咕咕”叫,她还能再睡几个小时。菲菲搬走后,她就住在菲菲的房间里,明媚的阳光很难透过窗帘,却有星星点点的光斑,洒在大床上,人脸上。

    绿真就是被光斑晒得睁开眼睛的,谁知一睁眼就跟胡峻对上,他眼里是满得都快溢出来的关切,“醒了?”

    崔绿真眨巴眨巴眼,表示回答,视线却不小心落他脖颈锁骨……那儿,都是她的“蚊子包”杰作,那么多的数量,仿佛在叉腰说明他俩昨晚的疯狂。

    当然,她身上也不遑多让,胡峻觉着自己昨晚一定是喝醉了,居然干出这样的事!忙小心翼翼摸了摸她脖子上的“蚊子包”,“疼吗?”

    绿真却以为他说的是别的地方,在被窝里动了动腿,扭了扭腰,迟疑道:“不怎么疼唉……人书上不是说第一次会很痛吗?我怎么没感觉?”

    胡峻一愣,忽然红了脸,“傻瓜,是我鲁莽了。”

    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浮现昨晚的画面,他们像两个好奇的孩童,对眼前的人形玩具不停的探索,不停的琢磨,又不停实验……又像两个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人,终于见到水源那一刻,什么克制,什么礼数,通通作废。

    想到昨晚的的疯狂与美好,小小峻又开始“固态萌发”,重振旗鼓。他喑哑着嗓子问,“昨晚……真的没感觉吗?”

    绿真很肯定的说:“没有。”估计还是灵力护体,她的痛阈值非常高,一般女孩觉着痛的痛值,她都不会有感觉。

    忽然,小小峻激动的跳了两跳,男人咬牙切齿的说“那就再来一次,直到……”有感觉。

    绿真刚想说她说的“感觉”跟他理解的“感觉”不是一个东西,就……好吧,今天天气不错,适宜赖床。

    他们没看时间,不知道现在已经快十点了。保姆阿姨骑着自行车,拎着菜,打开大门,刚把东西放进厨房,忽然听见卧室窗户传来声音,吓得钥匙都掉了,“菲菲不是回去了吗?难道是绿真?”

    她走到窗沿下,“绿真是你在家吗?”

    绿真吓得一动不敢动,“嗯嗯,是我。”

    胡峻坏笑,趁机为所欲为,上下其手。

    “今天没去上班吗,这孩子别是生病了吧。”说着,阿姨就走到卧室门口。

    “别,阿姨别进来,我……我正在换衣服。”绿真满脸通红,既要忍受被窝里某人的手和嘴,又要提心吊胆阿姨的闯入。

    “哦,那行,你要是感冒了就吃点药,药箱在电视机下面,开水还有吧?”

    “唔唔……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孩子,怎么说话也不说清楚。”阿姨说着,进厨房做饭去了,她是知道绿真跟小峻订了亲,但在大人们心里,小峻那可是比电线杆还正直的年轻人,绝对想不到他“坏”起来能有多坏。

    他的“坏”,只有崔绿真知道。

    很快,毕业后没几天,许杰就把车子开到胡同口,受命来接绿真回阳城。

    “谢谢杰哥,是我爸让你来的吗?你走了,配件厂怎么办?”

    许杰摸了摸平头,“秋萍放暑假,由她看着。”

    现在配件厂已经步上正轨,只要有信得过的人看着,绿真倒是放心。“二季度订单量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我初步核算了一下,比一季度增长30%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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