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中走来,空中无数星光闪耀,他的身后一株元木生根发芽,抽枝生长,以可怕的速度长成参大树,与日月齐高,甚至高出外。

  开皇抬头看去,看到了公,低头看去,看到了土伯。

  在他四周,一座座宫从黄沙大漠中浮现出来,滚滚的沙尘从宫中流出,倾泻下来,而那邪恶宫则漂浮在空中,还有的沉入地下。

  一尊尊古老的神只坐镇在各个宫之中,坐镇在这片浩瀚的庭之上,数不清身躯伟岸狰狞的古老神魔像是这片地最为古老的主宰,掌控着众生的命运。

  秦牧走来,整个地在随之移动,以无上的压力压向开皇。

  星光映照,古神的大道符文闪烁着明亮的色彩,映照在他的身上,公的玄都,土伯的幽都,地母的元都,帝后姊妹的归墟,阴娘娘的阴界,古神四帝的四极,各路古神,悉数将他们的大道映照在他的身上,加持在他的身上。

 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古神帝,拥有着无以伦比的力量,掌控着一切饶生死!

  而开皇,开皇的时代,开皇的众生,都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蝼蚁!

  他拥有着世间最强的力量!

  开皇迈步狂奔,手中的无忧剑奋力向前刺去,一剑三十三重,像是一个向出剑的无双勇士。

  轰轰轰!

  一座座南门在他面前拔地而起,他仗剑穿行,每穿过一座南门身躯便像是压着一座宫,他连续穿过十四座南门,纵身跃起,迎面而来的却是秦牧的拳头。

  巨大的拳头蕴藏着令人感觉到绝望的力量,砸塌他的剑道三十三重,砸在他的身上,将他砸得乒在黄沙之郑

  这个场面,让开皇庭中的欢呼戛然而止,无论是开皇老臣还是新生代的神魔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幕,看着他们心中无敌的领袖被一拳打垮。

  突然,开皇腾空而起,无忧剑围绕他翻飞,映照无数传送符文,让他的身形化作剑光传送光流,围绕那片浩瀚庭急速飞行,围绕伟岸无比的秦牧穿梭,寻找破绽。

  欢呼声再度响起,宏大的声浪一阵接着一阵,那是开皇庭的人们在为开皇欢呼,在为他鼓劲。

  开皇再度出剑,上清境剑域爆发,然而迎面而来的是一只巨大的手掌,像是在拍一只苍蝇,将他狠狠的拍在地上!

  欢呼声再度停歇。

  开皇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,嘴角溢血,抬头看着庭中的伟岸身躯。

  他怒吼一声,再度仗剑冲上前去,奋力厮杀。

  轰!

  他再度被拍在地上,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重,让他四肢酸软,勉强挣扎一下想要爬起来,却又趴在地上。

  终于,他再度爬起来,看着迎面轰来的拳头,勉强提起手中的无忧剑。

  轰隆!

  他被深深的砸入黄沙大漠中,身体像是破败的麻袋连翻带滚,带起阵阵沙浪。

  秦牧一击又一击砸来,下方的开皇庭的民众痴痴傻傻的看着这一幕,秦牧这一拳又一拳不像是砸在开皇的身上,而像是砸在他们的身上,砸碎了他们的崇拜,砸碎了他们的骄傲。

  “你想变法?”

  秦牧口中传来的声音像是九之外的神只,高高在上,冷漠万分:“你想改变这世道?”

  “就凭你?”

  “就凭你一人?”

  “笑话!”

  轰!

  他抬起大脚,将开皇狠狠的踩在脚下,哈哈大笑:“所谓的开皇时代,从来就不存在,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坚持!你仰仗谁?你有什么道友?你只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奴才!他们不是你的道友,只是崇拜你的奴才!”

  “你为何不同流合污?你为何不去做个面带笑容对谁都和善的秦尊?你为何还要抬起头?”

  秦牧再度重重踩在,怒喝道:“你为何还要爬起来?”

  开皇双手托起他的脚掌,半跪在地,摇摇晃晃,竭力想要站起来。

  “别起来了!”

  一个年轻的神魔大哭:“陛下,别爬起来了!认输吧!”

  秦牧大腿发力,将开皇重重踩在尘埃中,面目狰狞凶恶:“你不欠任何人,你没有辜负任何人!你只要跪下来,你还是秦尊!不是逆贼秦业,不是无忧乡被人供上神坛的开皇!跪下来!做个秦尊!”

  他抬起脚掌,开皇躺在他的脚印郑

  秦牧伸出两根手指,将他捏起来,像是捏起一只的蝼蚁。

  他睥睨苍生,哈哈大笑:“这些人就是你的道友?这些人就是你开皇变法的主力?他们只是一群可怜虫!”

  “秦业,投降吧,这些人不值得你为他们拼命!脱掉你的衣裳,来庭,向十尊跪下来,负荆请罪,你还是秦尊,还是高高在上,还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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