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求证,时昌颀便也有些懵了。原本若是心平气和时知道这事,他顶多不过是感到奇怪,就算觉得对方不该这样,也不至于找上门去指手画脚。这一下自己几多要成为笑柄,夜间去造访老师,也有些心不在焉,他不知道钱希文是否了解这事,态度如何,因此也欠好多,不过钱希文却是第一时间看出了他有心事,略想了想,问道:“昌颀昨日去造访那宁立恒,心得如何?,…
钱希文以为宁毅惊采绝艳,lu了一手,将自己这门生给震慑到。
虽文无第一,但以对方的诗才,恐怕还是可以做到的。结果时昌颀吞吞吐吐了一会儿,终于道:“可是,老师,那宁立恒竟是入赘之人,并且入赘一商户之家,学生确实觉得,这人这人”他一时间欠好形容,钱希文皱起了眉头:“入赘?什么入赘?”时昌颀这才将事情详述一番,钱希文听完,一时间只是皱眉思考,其实不亮相,不久之后,他打发时昌颀离开,唤来一直跟随身边的老管家。
“钱愈,那宁毅之事,可听了?”老管家想了想,点颔首:“老奴之前确实听了一些。”“哦?”
“听他来到杭州一个多月,并未走访任何文坛才子,也并未介入任何文会,与楼家虽有一些关系,但来往似也不密。他妻子家中是经营布行生意的,这一个月来,他也只是陪着妻子在一些商户家造访,或是自顾自地游玩,似乎并没有以文会友,彰显名声的筹算。”
“难怪了”钱希文颔首“我原本还在想,为何他来了这许久了,我还未听旁人起他的名字……”
“这人看起来,确实不像是什么大才子的样子。另外时公子的时候,老奴今天上午也听了些,似乎时公子昨晚还在醉鹤楼夸奖宁公子来着……”
钱愈将昨晚产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了,钱希文这才笑出来,一面想,一面摇头,过了好片刻,刚刚望着门外,道:“月初便已经传来消息了,钱愈也知道的……”
“嗯?”
“秦嗣源入京,如今已复起为右相,现今天下,二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我想了想,宁立恒南下之时,他已经在准备上京事宜,这等时候,他还能写下这封信,在信中要我对这宁立恒照拂一二……话虽简单,意义却是难言哪……”“看起来,这宁立恒当是秦氏弟荆”“若是一般的秦氏门生,以秦公身份,哪里会为他写这照拂二字。”钱希文想了想,又有些匪夷所思地笑起来,摇摇头“呵,他…应当不是秦氏血脉,否则决不至于入赘,他若是秦氏门生,一入赘之人竟也能得对方如此青睐,呵,这人不会简单,不过我一时间也想欠亨了……”
钱愈看着他抚额思考,道:“是否要请他过府一叙?”“不消,过府刻意了。”钱希文摆了摆手“也有月余未曾联络,过几日立秋,瀛洲那边诗会,且写个帖子,付我名刺送过去,邀……………,邀他一家人,过去游玩。”
“是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