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陈宫回道:“他只是招兵买马扩充军力,据潜伏在荆州的火舞回报,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荆州蒯家和蔡家监视,虽然刘景升放了些权力给他,可招募兵马进展却十分缓慢。”
“也就是说短期之内,刘玄德还没有足够的实力想曹家用兵?”曹铄问道。
“正是。”陈宫问道:“公子突然问起他,是不是……”
冲着陈宫咧嘴一笑,曹铄说道:“回寿春的路上我就在想,北方还没平定,是不是该先捅一捅南方,让荆州刘表从今往后消停一些,不要总是想着给我们曹家找麻烦。”
“公子打算出兵荆州?”陈宫问道。
“暂时不忙出兵。”曹铄说道:“仓亭一战之后,河北袁家元气虽然再次大伤,却还没有动摇根本。如果我此时在南方大动干戈,袁家兄弟万一回过味来,彼此携手同心,以后再想对付河北可就没那么容易。北方诸事解决之前,南方只要敲山震虎把刘玄德和刘景升打疼,他们就不敢再和我们曹家捣乱。”
“江东孙家怎么办?”陈宫问了一句。
“孙家现在可是一屁股屎还没擦干净。”曹铄嘿嘿一笑:“先由着他们折腾,等到他们解决了内忧,我们也已经解决了北方诸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