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文衡道,“我是玩笑话,王爷怎么,我们就怎么做!”
顿了顿,“不过,我想起个事儿来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关逆最早的出身,”文衡道,“是骁骑营后来才转到步军统领衙门去的!目下,步军统领衙门的左、右翼总兵,阿尔哈图和蔡尔佳,也都是骁骑营出身坊间传言,这两人,可都是关逆的拜把兄弟!”
顿了一顿,“王爷、刘先生,你们看,我带的‘骁骑队’……”
前文过,神机营只有“威远队”一支“本队”,其他各队,都是抽调自京城各旗营,抽调自前锋营的,就叫“前锋队”,抽调自骁骑营的,就叫做“骁骑队”。
几人都明白文衡的意思,怕“骁骑队”中,有人和关、阿、蔡等有所勾连,则举事之时,干系不;至少,对阵之时,可能下不去死手。
醇王怔了一怔,转向刘宝第:“圻中的顾虑,先生以为何如?”
“关逆早早儿的就离开骁骑营了,”刘宝第沉吟道,“那个时候,他不过一个外委蓝翎长,还什么都不是;不过,阿尔哈图、蔡尔佳两个,倒是不能全然不防嗯,圻中提醒的好!”
顿了顿,“这样吧,王爷,神机营也要留人看家,‘骁骑队’就留在王府井大街和煤渣胡同看家好了,反正,诸队之中,‘骁骑队’人数最少,不派出去,无关大局。”
醇王想了一想,“成!”
看看文衡:“圻中,你以为如何?”
“卑职谨遵王命!”
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一时无人话。
过了一会儿,恩承心翼翼的道:“北京的轩军,这个……呃,不足虑了,那,天津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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