轨、生子,就想着拿“她”怎样、怎样,这个想头,太笨了简直就是自个儿同自个儿过不去

  同样的道理,若为了这个事儿,就拿“他”怎样、怎样,一般是愚不可及

  唉,还是那句话,“回来”就好了。

  可是,怎么才能够“回来”呢

  装傻当不知道这回事儿

  这个难啊。

  慈安晓得,自己不是一个善于作伪的人,她实在没有信心,心里已经扎下了这么大一根刺,自己还可以在“她”和“他”面前,长时间“一如其旧”。

  “她”和“他”,都是最聪明、最敏锐的人,时间略长,必然察觉到“东边儿”有异,可是,又不明白状况出在哪里,如此一来,难免要生猜忌之心,久而久之,不出状况也是要出状况的

  再说,这么憋着,自己也实在受不了啊

  更重要的是,即便自己可以装傻,跷跷板那头,“他”和“她”,还是呆在一块儿,“他”,还是没有“回来”呀。

  那么,狠狠心,待“他”从天津回来,就跟“他”挑明了,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叫“他”不要再沉溺下去,斩断和“她”的这段孽缘

  今后,“他”做“他”的轩亲王,“她”做“她”的圣母皇太后,再没有别的什么藕断丝连,那个孩子,就瞒了身份,留在民间,给个一辈子衣食无忧,不是很好吗

  慈安又一次苦笑了:自己这么想,算不算异想天开自己笨嘴拙舌的,能说得动“他”么如果说不动“他”,这个秘密,却已是捅破了这种事儿,不捅破,日子还可以暂时相安无事地过下去;捅破了,天晓得最后怎么收场

  唉

  未完待续。

  最快更新,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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